西塔禅寺,素为传播茶经的殿堂
1、龙盖寺“真清稿本”是我国《茶经》单行本的祖本。
嘉靖二十一年(公元1542年)农历九月九日,鲁彭《茶经序》曰:“公再往。索羽所著《茶经》三篇。僧真清者业录而谋梓也,献焉。”披露了龙盖寺住持僧真清献出了自己编辑《茶经》手稿的史实。还日“兹乃复刻者,便览尔。刻之竟陵者,表羽之为竟陵人也”。清楚地讲明刻单行本的两个目的,因为此前,只能在丛刊书《百海学川》中见到《茶经》,且批注并不祥实。于是,在时任荆西道守柯公的支持下,诞生了世上第一版单行本《茶经》――“竟陵版”鲁彭刊本。流传到日本的“竟陵版”的《茶经》外集则源于该版的增修本。
2、新安吴旦的手稿证实了同样的问题。
同年农历十月十五日,“新安吴旦”另写有刻茶经跋(图)也讲明了他所请人资助刊印的《茶经》其稿源同样来于龙盖寺住持僧真清。从该书的编目看,基本上与鲁彭本相似,这本被人称为“明嘉靖竟陵本”的刻本,现在台湾“国立中央图书馆藏”善本中名为“明嘉靖二十一年新安吴旦刻本”。同年。同为新安人的汪世贤亦为之写有后序。
3、“龙盖寺遗经”对明代出版《茶经》影响深远。
明・万历十六年(公元1588年)王寅为孙大秋水斋《茶经》刊本序中写道:“茶经失而不传久矣,幸而羽之龙盖寺尚有遗经焉。”另外,张睿卿《茶经跋》文中也有类似之说:“《茶经》中,经旧刻入《百川学海》。竟陵龙盖寺有茶井在焉。寺僧真清嗜茶。复掇张欧浮槎等记并唐宋题咏附刻于,经……”。因此,这种“嘉靖竞陵本”被日本学者布目潮风认定为“它是明万历年间陆续刊行《茶经》的祖本。”
4、龙盖寺历来为文人祀陆颂“经”的场所,特别是明代重修寺院之后。
竟陵版《茶经》中有童承叙《陆羽赞》曰: “余尝过竟陵。憩羽故居,访雁桥,观茶井,概然想见其为人”。准确地表达了他们的心愿。“嘉靖竞陵版”《茶经》的“外集”收录有唐宋诗6首,当朝诗18首。其中写陆羽的4首(含六羡歌),写“茶井”的4首,写真清禅师的5首(含真清自题一首),与龙盖寺(西塔禅院)有关的达11首。从诗句中,我们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寺院与茶茶叶品牌圣的密切关系。如,序言作者鲁彭的《寻清上人因怀可公次韵》中的“春湖入古寺,画雨对虚能,徒倚论今昔,长歌感废兴。清风随挂锡,白日好传灯。茶井西偏路,提壶忆老僧。”如,何晓的《过龙盖寺清禅师》中的“谈经翻具叶,把酒面芳丛”等句。特别是《茶经外集》中还录有“梦野”(注:鲁彭)在西塔寺留下的《怀陆篇》,诗中有“我来访古一引泉,茶炉况在落花前。平生浪说煮茶记。此日却言永怀陆篇。”表达出了典型的“西塔寺情怀。”
《茶经序》有云: “余性嗜茶,喜吾友王子闲园枕西湖。其所筑仪鸿堂,竹木阴森,与桑苎翁旧址相望。月夕花展,余每丛过。常以西塔为遗怀之地,或把袂偕往,或放舟同济,汲泉煎茶,与之共酌于茶醉亭之上,吊季疵当年披阅其所著《茶经》。穆然想见其为人。……今秋奉命典试江南,复蒙恩旨,归籍省觐,得与王子焚香煮茗,共话十余载离绪,王子因出乎昔考订音韵,正其差伪,亲手楷书《茶经》一帙示予,欲重刻以广其传而问序于余。”序文清楚地记叙了《仪鸿堂版茶经》的诞生缘由。正是茶圣故居不断地激励着故乡官吏和文人尊陆重“经”的情怀,激励他们不断复兴和传承《茶经》。
西寺僧人,不愧尊陆颂“经”的知音
据已有存世资料来看,自明代嘉靖至民国三十年代,西塔寺历任住持和众多僧人都是陆羽的追随者和《茶经》的传播者。
先说真清禅师。我们可以从他主编的“景陵版茶经”的《茶经外集》来“认识”他。“外集”中有“陆泉张本洁”的《闻清公从新安来大新龙盖寺春日同梦野过访》,诗文为“古刹西湖上,经年到未能。一尊携偶过,千载喜重兴。茶井频添碗,松坛续见灯。徘徊飞锡处,因讶远来僧。”从诗题和诗文我们可以知道:僧从新安(今安徽歙县)来,时值古刹“重兴”之时(由“广教院”复名为龙盖寺并重修)。当地名士之所以惊喜。一是人气复旺了(茶井频添碗);二是清公“资深”且尊陆爱茶。有他的自述为证: “十载传衣钵,沙门寄此身。种莲开白社,屏迹谢红尘。定起出生纳,经残月满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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