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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烧——烈焰茶心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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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人的传统智慧中,泥、火与茶,三者之间总是稳固地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泥,孕育了茶的生命。火,赋予了茶的形、色、香与味。而泥与火的交融,则为茶之实用与审美的表达提供了一种具象的形式。

柴烧老茶壶

柴烧,这种古老的工艺,在长达数千年的流转中,如同上釉一般,时间在不断地为它罩上一层又一层的神秘色彩。然而,它身上的潜藏的远古技术密码,正是它最大魅力的所在,吸引着越来越多的“破译者”。“85后”陶艺师程伟便是其中的一位。

年龄、阅历、兴趣爱好、审美体验的不同,决定了每个八对柴烧有着截然不同的解读。这个大男孩的柴烧茶器,几乎是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泥土原始、粗朴的特质,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静——一种枯寂的、近乎禅定的宁静。

无疑,这样的“静”,与茶的本质最接近。

蛮荒的静谧

程伟创作的茶器,流露着原始、粗犷的美,会把人带回旷远的蛮荒时代,感觉到一种时空的幽寂感,

他烧制的一组侧把急须壶,高矮、胖瘦、大小,形制各不相同。但是,它们的发色却与陶泥无限接近,很容易唤起人们内心深处对土地的亲近感。

拉坯在器身留下一圈圈齐整的弦纹,似水面荡开的涟漪,又似时光的年轮,留存了薪柴与烈焰共舞的记忆。壶身的线条,光滑溜圆,壶嘴壶把的线条,挺直利落。刚与柔,亦如薪火的刚烈与陶泥的柔软,不浮夸,不张扬,内敛而沉稳。

不假雕饰的自然本色正是程伟创作的首要原则。在他看来,在自然条件下任何金属元素的存在都是伴生的、复合存在的,任何在瓷器上的后发色都是金属发色。于是,在创作过程中,他毅然摒弃了“机心”,把可以带来便利的现代化推到一旁,然后紧紧握住了传统,结合自身的理解与经验去还原陶土的本真。

因深受日本茶道美学的影响,他的茶器作品如急须壶、执杯,都流淌着颇为浓郁的“和风”——请寂、朴素、幽邃。

实用高于艺术

生活为艺术提供了丰饶的土壤。茶器的本质是实用的生活器具,实用性应高于艺术表现形式。

柴烧铁茶壶

爱茶的他,在创作时,总是在实用性上下功夫。“茶的内质,水的好坏和器皿的选择,是决定一壶茶从冲泡到入口的关键因素。什么样的茶就应该选配什么的壶。”他说。

“比如说红茶。它属于全发酵茶,冲泡时要出汤快,不留根(底)。因此,较之其它茶类,壶底面积要做得稍大一些,使得茶在水中浸泡得比较均匀,茶的浸出物也可以均匀地释放出来。”茶性决定了壶的构造与形制。

他制作的盖碗与潘壶,有着与他年纪很不相称的成熟。在视觉上,质感如铁器般沉重敦实,使人感到安稳。有些粗粝的器身,分布着些不规则的孔洞,仿佛是老人写满沧桑的面庞。敞口,大容量,似乎是为采摘原料比较粗老的茶或有了一定年岁的老茶而量身定做的。可以想象,当浓酽的、闪着棕红色幽光的茶汤从壶(碗)嘴汩汩而出时,就像在吟唱一首老歌。

不过,这只匀杯却是别样的轻灵与优雅。由杯口从上往下渐收的设计,让手掌便于握持。通体乳白色的器身,宛如一袭白衣的谦谦君子,因杯缘处散落着像铁锈一样的斑点而变得古朴。这是薪柴扑火后的灰烬,它们轻盈地随着热流飘散飞舞,进入下一个轮回。当它们在器身尘埃落定时,便化为茶器上永恒的胎记。

每一件茶器都有生命

正如每一片茶叶都有生命,每一件茶器也都是有生命、有灵性的。

窑中,薪柴烈焰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无法控制,当它热烈地“吻吮”着陶土时,你永远不会知道出窑后会是怎样的结果。“每一件作品最后的成型表现都是完全不可预料的,每一件作品都是在窑内自然变化的产物。”

如何让器在茶与人之间构建起一种默契的联系?

“除了交流、交流,还是交流。作者赋予作品生命,只有通过交流才能使它拥有灵魂。”程伟说。任何一件茶器,从最初脑海中灵光一闪的创作构想到最后烧制成型,都是一个崭新生命的诞生。他相信,不管怎样,最终一定会有一个或是一群的欣赏者出现。

“这个人或这群人如何出现,其实就是一个交流互动的过程。”他举例说,这个过程可能是作品与人在视觉上的交流,也可能是人与作者之间的交流,还可能是人们在欣赏或使用作品时产生的交流。

一件佳作的出现,必定是不同交流的结果。他认为,判断作品的好坏绝非取决于它的经济价值。“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同的想法、文化和生活习惯,交流也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它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能增进自己对多元文化的了解,还能增强最终拥有者对作品及作者的认知度。这样的作品才是一件好的作品,它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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