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京漂,因为热爱北京,所以选择在这座城市里漂泊。他们多年来都从事着和文化有关的职业,某一年的某一天,遇上了来自武夷山的大红袍。
李彬——要做人群里的大红袍
李彬,1962年出生于四川省。1989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专业。1992年作品《戴项链的女子》参加广州90年代双年展,并被收入油画作品文献。2001年就读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二工作室。2002年油画作品《女人体》入选在校生优秀作品展。油画作品《老磨》被英国伦敦XQ画廊收藏。近年来有多幅作品被国内外画廊、美术机构收藏。
今年四十六岁的李彬先生住在望京一个高层社区里。从他二十三层的画室朝下看去,隐约可见城铁十三号线从远处的楼群之中蜿蜒而出,驶向京郊;还可以看到很多很多车蚂蚁一样在马路上挤着。李彬很少朝楼下看,甚至很少下楼。他说,楼下是一个世界,而我的画室又是一个世界,我尽量自成体系。
下面是李彬先生的自叙:
我是今年三月份去武夷山写生的。刚下火车的时候,我就对身边的人说:“这里的空气跟我的家乡很像。”也许是因为对武夷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李先生很快就结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大红袍。
在北京,我尽量远离喧嚣,而在武夷山,我很快融入了自然。大红袍是珍贵的,也是浑厚的,我喜欢她那种厚重的味道,也喜欢那种厚重之后的芳香。我个人觉得,大红袍和我以前喝过的任何一种茶都不一样。另外,武夷山浓厚的茶文化氛围也让我十分震惊,那里被称为茶乡,真是名不虚传。
但是,我觉得武夷山的大红袍推广还缺乏力度,要在全国的主要媒体上进行全方位的立体的宣传,这样才能让全国的人都认识大红袍的魅力。这么好的东西,不推广出去,可惜了。
从武夷山回来的时候,那里的朋友送了我一些大红袍。我现在每天下午睡醒之后都要喝一些、不过,我始终学不会像南方人那样用小杯子,一杯接一杯的喝。我在生活上是个比较马虎的人,年轻的时候大碗喝酒,现在上了岁数,就大杯喝茶了。如果哪天朋友来了,要喝茶,我就给他们说:“喝吧,这个茶好,喝着舒服。”我这人不善表达,“舒服”是我对大红袍口感的最直接的描述了。
现在,我正在着手画一些和武夷山有关的画。在绘画的时候,我经常能想到大红袍。因为在大红袍身上,我看到一种尊贵的气质。这种气质督促着我更加勤奋地面对我的绘画,更加严谨和认真地对待艺术。我希望我能做一片人群中的大红袍,不仅仅因为她高昂的价格,还因为她身上所拥有的那种气质——厚重。
秀之树——假惺惺地来说茶
女,33岁,编剧,猫科女子,昼伏夜出,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北京电影学院电影学硕士,中国大陆最早进行系统研究韩国电影者之一,注重法国艺术电影、好莱坞与香港电影的商业模式的研究,提倡电影的“娱乐性”和“类型特征”,回归平民视角。
谈茶,我是粗人。
朋友邀约聊下武夷岩茶,第一反应:嗯?容我先网上百度去。她倒一副司空见惯的架势,循循善诱的举个例子:在我家喝的大红袍,就是武夷岩茶的一种。
有印象了。虚心的给足表情和语气:哦,大红袍啊。
她忍不住纠正:顶级大红袍!
我附和:对,顶级,最好的那种!
两厢笑起来。
身为传统的北方人,所谓“茶”几乎等于“茉莉花茶”。从小跟着父母长辈喝花茶,馥郁芳香,浓烈弥久,茶酽而色沉。仰脖,一茶碗喝下去,贪图的正是解渴,兼齿有余香。《红楼梦》说茶要“尝”,是个讲究曼妙精微的意思。妙玉姐姐称第三杯已为“饮牛饮骡”,我笑很久,深知自己一贯的刘姥姥水平,粗疏之迹无从遮掩。
兴致所至,跟朋友喝个功夫茶,我属于会被警告要“安分守己”的选手。一旦谈兴略盛便忍不住辅以手舞足蹈,以致茶海内那些莹白脆薄的器皿屡临险境。人无静气,索性就把自己搁远点,以免扬手间飞溅一片茶雨。
某年聊部年代戏,主战场在一家茶楼。是业内人经营,主要用于影视剧运作的平台,来往者颇多有趣的人,其中有位福建投资人,常年驻扎于此,四处结交主创人员。每次碰到,都殷勤热情的送来白茶,称是自家茶园出品,只送不卖。已能吃得出好坏,可惜,聊戏是个一切感官皆被屏蔽的过程,唯有心神在张扬在敏锐。直到30集的梗概写完,也没能实实在在记住那茶的感觉。
倒是几次吃“大红袍”,因为闲暇,反而感受性更诚恳。经由朋友之手冲泡,出色出香,众人慵懒围坐一圈东拉西扯,有时只顾了聊天,将手误伸向别人的杯子。发觉时,自己面上先浮出一层轻笑。那样松弛美好的散淡午后,固然不能通彻人生,却有生活平和静美的气息暗游。细想来,只有茶,才担得起一段如此的时光吧。
曾小亮——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推广者
33岁的曾小亮现在是《名仕》杂志的记者。在杂志行业浸淫多年,曾做《时尚健康》,《好管家》等多家知名杂志主编,编辑。已在近百余家期刊发表过两百多万字的作品,曾经在《女报》、《男友》、《时代姐妹》、《新生活》、《好主妇》等杂志开设专栏。
北京男性成长沙龙的召集人,长期关注两性,心灵成长等议题,坚定的女权主义者和男性主义者。曾于2005年底在北京发起“男性解放沙龙论坛”,致力于“新男人”成长事业,其倡导的男性解放新思维被多家媒体报道。
首先,我对大红袍没有特别的了解,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喝了一些大红袍,感觉口感比较重,有一些茶香。如果让我像很多品茶专家那样来评判大红袍,恐怕我还做不到。
但是,茶文化作为一种传统文化形式,我本人非常感兴趣。我觉得茶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对世界的一大贡献,而且,对于现代社会来说有一种补救的作用。现代社会是很浮躁的,而茶文化作为一种以平和、清静、审美为其核心特质的文化形态,确实是现代文化的一种有效补充。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越来越发现那些所谓的时尚越来越不能满足人们内心的需要,而茶,是解决现代人浮躁心态的一剂良药。
例如,人们在一起喝茶的那种放松自然的状态,比如茶友们在一起时的那种相互信任,亲切友善的氛围,就是现代人忙碌生活里缺少的,需要好好的推广。再比如,很多茶园都生长于高山之中,远离尘世,远离喧嚣和污染,应该说这种有机的生活方式,也值得推广。
不过,茶文化不应该是僵化的,而应该是与时俱进,有所改变的。茶文化是一种慢热的文化,不会在第一时间里给人造成视觉的冲击,更不会瞬间击中人的心灵。如何把茶文化和现代生活结合在一起,是茶文化从业者应该好好思考的问题。比如星巴克咖啡这样的连锁店,是不是就需要我们来借鉴一下?还比如韩国人在推广自己国家传统文化时的一些方式,是不是也需要借鉴?他们很好地保持了传统文化的内核,但是又在现代社会力传播了出去。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只要这些问题解决了,“大红袍,红天下”的理想指日可待,我想我会是茶文化的一个很好的推动者。
何倩——感觉到了她的醇厚
女 30岁,女,尝混迹某旅行网站,现《OUT》电子杂志半吊子编辑,年至而立,事业无成。自觉做行业翘楚无望,遂转而寄情山水,四处瞎走,喜徒步,乐登山,攀岩骑车游泳摄影跑步……涉猎甚广,但无专精,每个项目都处于业余爱好起步状态数年,幸不好大喜功,可以自得其乐。
与人说起来茶,总是不自觉的羞惭,愚钝如我,从来分不清林林总总的那些茶的差别,更被各个分类搞得头晕脑胀。想来我不是喝茶的人,从小爱喝的,也北方人喝惯的茉莉花茶而已——后来别人告诉我,在南方人眼里,喝茉莉花茶,那根本不叫喝茶。
第一次接触武夷岩茶,是在好友家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武夷岩茶”这个名字。好友从武夷山住了长长一段时间回来,带回来据说是最正宗的大红袍。春日迟迟,有阳光的房间里,好友一边用一套在我看来无比精细的茶具泡茶,一小盅一小盅送到我们手里,一边给我们讲着曾属于武夷山天心寺那几棵被奉为正统的大红袍茶树的传说。故事终究飘渺,那味道倒是至今记得,对茶如此无知的我,也会感觉到入口的那一种醇厚。
再后来看了好友写的书,记住了“过江龙”,慢慢知道了大红袍、乌龙茶,以及武夷山茶商的一些往事。但“武夷岩茶”几个字,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只是指乌龙茶,这样的问题,在我脑海中依然找不到答案
版权声明:手机点击加入2000人茶叶品牌QQ专业群:83631799公共服务号:zhengshancha